孟鸿刚射过,还硬不太起来,肉具软塌塌地晃,时不时流出点水。

        那根性器戳得内壁发痒,孟鸿觉得整个上身都被插穿了,他太喜欢和池卓做爱了,怎么搞都好爽,随便一插就能戳到敏感点,带来欲仙欲死的感受。

        就算池卓不高兴也别有一番风味,捅得很重,让他几乎有种被肏烂的错觉。

        他像被干坏了一样前后不停流水,胳膊颤抖着伸上去勾池卓的脖子,嘴里全是淫言浪语,好大好硬用力操我地乱叫。

        池卓都被孟鸿逼得有点局促了起来,他扶着孟鸿的腿闷头干,里面热得要命,绞缠吮吸着他,把每根青筋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直到孟鸿呼吸急促,发出声长长的淫叫,里面的媚肉疯狂地绞着池卓的鸡吧,把他绞射出来,池卓这才想起,他没戴套。

        最后还是池卓搞了盆水,帮他擦。

        池卓射得太深,孟鸿一张腿,精液就不断往下流,孟鸿就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池卓,看着他笨拙地用手指从里面把精液引出来。

        笨死了。孟鸿都快被他这笨拙的手法搞得硬了。

        他的喉咙有点发痒,但不是烟瘾,他很想摸摸池卓的头发,揉揉他的耳朵,摸遍他的全身,如果可以的话在他身上纹个“孟鸿专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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