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再做一次给我们看吧!」
从那天起,艾温的日子变得热闹许多。他会教他们画术阵、灌注魔力,虽然妖JiNg总是记不住步骤,却乐於看他展示,像看表演一样开心。
某日,他反过来请教妖JiNg们他们使用的水净术。妖JiNg呆呆地教他——那是一种不需材料、不需结构,仅靠魔力与心念共振的自然术式。
艾温努力模仿,却怎样都无法成功。
「唉呀,你的魔力不够用啊。」那名热心的年轻妖JiNg一边抓头,一边笑,「你现在的阶段可以像我这样不断练习……像这样——」
他双手结印,刚要教出完整结构,忽然——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麽?」
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莫那站在林荫下,银白长发如水,目光不怒自威。那群妖JiNg立刻像受惊的小兽四散逃去,嘴里连声道歉。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艾温与莫那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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