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後传来脚步声与熟悉的臂弯。瓦连从背後轻轻搂住她,语气低沉温和:
「在想什麽?」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靠在他x前,感受那份温热与安稳。然後才缓缓道:
「那位老师……他其实不坏吧。瑟雷恩看起来好多了。下次见到他,我想再请教……更多。」
瓦连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看着她脸上的光。
自从耕暮村崩毁後,他从没再见过她这样的神情——有光、有疑问、有一点梦想的重量。
他低声说:
「如果你想知道,就去了解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
这一年多来,村民早已学会怎麽与北队「和平共处」──低头、闭嘴、忍耐。
他们抢了农作物,说是军需徵调;牵走牛羊,说是疫检暂扣;甚至骑马踏过水渠,也只会冷笑一句:「你们不是有医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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