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起,花持净反覆思索,每天该做的课业一个不落,却多了坐在庭院看锦鲤游水的时间。
半月时光飞逝,花持净敲响问心房门,凝视他缓缓说出自己的答案:「若天不公,我自有道。」
「你想抗命?」问心道人神情平静地追问。
「不,」花持净摇头,「我没资格抗命、违命、窜命,也没能耐拯救苍生。但我将面对世间一切,助天下可怜人渡其执妄——」
「这就是我的道。」
碰!碰、碰——阵阵巨响打断花持净回忆,他忍不住嘟囔:「什麽助天下可怜人渡其执妄,未免太中二、过於自大……」苍白手指摀住尴尬的脸,「明明连自己都渡不过。」
他收敛心神,走至惠娘身旁。此时的惠娘正因屋外的叫嚣与敲击声瑟瑟发抖。
「你看得见我。」花持净蹲跪於地,轻轻说了声「失礼」便扶住她肩头,「曾惠娘,此时此刻,你依旧害怕自己的心魔。」
憔悴少妇抱紧双臂,大颗大颗泪珠滴落,她抬起婆娑泪眼,肿胀的眼皮、因强忍心绪而咬伤的双唇,让人鼻酸。
「尽管你已杀Si数人,甚至吞噬蛇JiNg而拥有力量,却只能一遍遍困於受过的伤害,这些枷锁将你置於囹圄、使你误以为自己无力挣脱。」
「我……」哭哑的嗓音艰难回应:「我,无法,也不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无法逃离那些男人侵害。
「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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