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黑发医师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慢悠悠地离开了客厅。
琴酒一动未动。他懒得关注对方,这里是藤濑卓的住处,男人无论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直到片刻后,他听见藤濑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是医生低沉而柔和的嗓音,听起来像极了清风徐徐吹过修雅挺拔的竹林。
医生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琴酒指尖微动。
他抬眼望过去,年长者俊秀的面容上是再完美不过的平静与坦然,橘黄色的眼睛宛如火彩璀璨的托帕石,投来的视线里却摇曳着并不刺目的暖光。
被这样舒适轻缓的情绪环绕着,琴酒难得没有拒绝或者忽视他的问话。杀手看了眼他手里的医药箱,由于嘴里含着烟,只是含糊地哼笑一声,随即向他摊开了右掌心。
隔着茶几不好给对方涂药,气质生人勿近的黑手党估计也不会让他坐到自己旁边。藤濑卓干脆提着医药箱坐到茶几上,穿着棉灰直筒裤的长腿轻松盘起,以拔高一大截的视野高度垂目打量他被烟头燎肿的指腹。
烫得很厉害,但多亏指腹处长年累月磨出的茧子皮糙肉厚,实际上的情况并不严重,也没有要起水泡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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