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好像有嘈杂的人群在说话,祂们谈论着“贝尔摩德口中唯二能制住琴酒的人”,疑惑于“四年前FBI们被赤井秀一反复吐槽鞭尸的计划内容”,为“苏格兰究竟是生是死”争执不已……理解起来格外艰难,不过其中提到了琴酒,这令藤濑卓勉强提起了精神。

        藤濑卓认为,谈话里的每个字都可能是极为珍贵的重磅消息。

        但问题来了,贝尔摩德是谁?苏格兰又是谁?赤井秀一——哦,这个他认识,可FBI跟赤井秀一有什么关系?

        人群间互相交流的语句混乱零碎,话题跳转的速度快到藤濑卓反应不及,只要凝神倾听半秒,与炸裂等同的疼痛就会瞬间席卷他的大脑。

        偏偏他奈何不了这场奇怪的噩梦,即使头痛欲裂也无法切断与梦境的联系,唯一能做的就是被迫接受。

        幸好,闹钟震天动地的铃响把他拽了出来。

        藤濑卓对疼痛不感兴趣,他拒绝被折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梦——

        更何况,还不能确定那是[藤濑卓想要做的梦]。

        他穿上风衣拿起宽伞,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缓解那股至今未能消散的胀痛。

        一整晚都没能睡好的医生敢用白大褂打赌,自己昨晚的梦肯定与“来自世界外的视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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