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月很心疼他,但是无能为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在成绩上不要让他那么C心。

        现在索吻这件事也反过来了,每天很晚才下班回来的沈秩会向沈衔月求一个晚安吻,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去。

        可惜平静的日子不长,那天终究还是来了。沈衔月背着书包隔着门听见屋内传来养母发疯般的嘶吼谩骂,她的心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沉了下去,她靠在墙角慢慢蹲下身环住了自己的胳膊,但还是无法缓解此刻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寒意。

        沈衔月蹲到双腿都麻木了,里面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她没有听见沈秩的声音,但她能想象到他坐在餐桌旁的模样,一定疲惫、厌倦极了

        从他们开始闹离婚起,沈秩就是这个状态,现在又回来了。

        沈衔月扶着墙壁,即便麻木的双腿踩着地面一阵刺痛,还是强忍着走到了楼下。

        她蜷缩在一颗大树后面,冷风吹得她脑袋一阵阵发昏,可她不想挪动脚步,或者说没力气再动了。

        电话铃声响起,沈衔月木木地掏出手机,泪眼朦胧间连署名都没看清,但是此刻打来的只有他了,“小宝,现在在哪呢?”他努力调起平常的说话口气。

        “我在楼下,爸爸,我好害怕。”

        呜咽声从听筒传来,像一把小刀生生剌开了他的心,沈秩无法保持淡定,着急忙慌地朝楼下赶去。

        刚出楼梯口,他就在旁边树丛里发现了蹲着的缩成一团的小可怜,他着急走过去,一个楼梯没踩实,打了个趔趄,倒是看起来b她还不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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