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beta颤动的喉结,像小猫一样细细的喘,故意做出满富春情的柔软叫声,弄得beta脸颊着火般的红热,冒出点点细汗的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轻蹭,不时偏头兴奋地留下一两个牙印。
他陷入黑色皮椅的指尖和背后折起的蝴蝶骨细汗淋漓,皮肉湿润透亮,如初雪无意滴连茜草汁液般,雪白中泛起柔软的红,黑发则像雏鸟被雨打湿的羽毛,丝丝粘在雪白的双颊。
但动作并不柔弱。
长腿瘦腰,抬眼望去,处处是紧而漂亮的肌肉,烈酒味信息素像迷药一样醉人。
不论是谁,此时从这里经过,都能从车摇晃的动静里猜出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
绝对不纯洁。
如火如荼、异常激烈。
凭着小镇的话题传颂度,明天大概就会成为酒吧谈资的程度。
何焕故意欺负他,故意往beta最敏感的地方顶,对着退化的只剩一个小孔的生殖腔口狠狠地磨,他漂亮的手将beta垂在小腹上的性器抓在手心,像抓住马背上的缰绳,狠狠地肏他。
仿佛打定主意年轻青涩的beta不会反抗,就像他所看到小藏獒的一样,对着陌生人再是凶狠乖戾,也只会翘着尾巴软着肚皮在主人脚下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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