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说什么叫不醒就让你陪葬之类的疯话,但估计他的表情也已经失控到不像一个正常人。

        因为职业特殊,他处理事情一向的原则是不卷入争端,不暴露行迹,即使知道就算对方选择报警,警察从他现在的id和指纹上什么也查不到,但为了不让楼上的alpha知道事情原委后,觉得他是个有精神病的性格极端的疯子,还是“依法”向旅馆老板支付了高昂的支票以达成缄口不言的协议。

        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害怕或者恐惧,他一点也不在乎。

        走出楼梯口,正对着房间门,看着瓷砖反光面上映出的自己,特意熨过的浅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棕色头发全部梳在脑后,露出额头和长眉下颜色浅淡的灰色瞳孔。

        他其实从来没这样打扮过自己,只是昨晚何焕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身上同他说话时,手指放在他的眼皮上,打着哈欠说:“你的眼睛真好看。”

        哪里好看了?

        他记得有人说过,他的眼睛就像从死了几天,瞳孔都褪色了的尸体上挖下来的;或像深绿色沼泽里,一条被咬断尾巴的,疼痛到面目狰狞的鳄鱼。

        &这样自嘲着想着,垂下眼睛低头去看何焕,却看到他上弯的眼角,像月牙一样极温柔的翘着。

        他的心跳如雷,好像要从胸膛里飞出去。

        &顿了顿,才拿出房卡打开门,低头换上一次性拖鞋,迈步走进。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往卧室里走。

        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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