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公共场所,两人的上半身都还保持着原样,何焕向后靠在座椅上,夹克敞开,他也只是被撩起了一点衬衣,加上影院座椅和荧幕声音遮挡,周围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然而配合空气里弥漫的浓郁的烈酒气息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所有的假设都成了自欺欺人。

        &把皮手套给何焕的时候,本是耍了一点小聪明,他向来是预计好事情的最大利益,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用来警告和示威的手套,有朝一日会被何焕使用在他自己的身上。

        光影流转,何焕的侧脸在影幕下忽明忽暗,影影绰绰,一双眼睛彻底陷入黑暗中,他的下身陷在的双臀之间轻柔动作,下颌则抵在他的肩窝里,一只手握着他的身侧的黑色夹带,另一只则从背后绕到他的双腿之间。

        撩起的深蓝衬衫之下,何焕戴着黑色皮胶手套的手握着勃起的下体上下撸动,男人的那里本就十分敏感,冰冷胶感的手套配合一些特意使用的技巧,在何焕的手下不住的战栗。

        淡粉的龟头被指尖冷酷的夹着,手套捏着龟头向上刮蹭,缓慢摩擦到接近紫红,龟头也比勃起的正常状态还要涨大些,圆圆肿肿,铃口分泌的透明液体在手套的表面覆盖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被何焕捧住,从顶端往下捋,均匀地涂抹到茂密的黑森林中潜伏着的两粒浑圆的睾丸上,不一会儿,结实的双腿之间都成了滑溜溜的一片,但即使如此,还是有多余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口喷出,在深蓝衬衫留下一道道细小而淫荡的湿痕。

        何焕的动作说不上轻柔,但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疼,动到要害处,只是又麻又酸,背脊里仿佛窜出一条条电流,如火花般噼里啪啦的落在尾椎骨上,不仅身体颤栗,心里也麻麻痒痒,想像春天的野猫儿一样肆意叫春。

        &虽忍住了,但也十分恍惚,恍然间觉得自己是游在天上的一条纸片,纸片下只挂着一截丝线,而天地之间唯有一个人领着线的另一端,而那个人就在他的身后,正埋在他的身体里,用世上最亲密的姿态感受他的温度。

        他也是有温度的。

        不再是一把刀,一滴溅在脸上的血珠,一个古怪的数字,而是一个有温度有欲望的人。

        这欲望让他沉迷下坠,两人连接着的部位水声越来越大,从蜜色的股缝中涌出,如失禁一般顺着会阴部拉丝下坠,让影幕上与情人苟合的omega也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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