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金黄的双瞳闪动了一下,在黑眸的注视下,他终于缓缓地松开了牙齿。何焕看见他的口腔里一片鲜红,血液混合着唾液在伤口处拉丝。

        他的下半张脸几乎被鲜血覆盖,看起来森然可怖。

        何焕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他一眼,低头按住还在流血的伤口,白袍的布料被牙齿咬碎了一块,他插入破碎处,猛地向下一拉,撕开一条长长的布块。

        就着这条布块,他简单地包扎了自己的伤口。

        何焕做这一切时,始作俑者始终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金黄的眼珠跟随着他的手指直勾勾地转动。

        当何焕撕下布条露出一边手臂时,雌虫的神情讶异,眼神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徘徊。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举一反二地看向还完好的另一边袖子,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第二次展示。

        忽视下颌流淌的血痕,他的模样居然有一丝天真。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造成了什么伤害。

        寇蛛体内的毒素可以麻痹痛觉,肉体再破碎,只要心脏还在,便不毁不灭——他未曾感受到真正的痛苦,也无视死亡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