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何动物,这里都是欲望的根本。

        雌虫的身体一僵,胸前的肌肉鼓起,脸颊一下子变得绯红,金黄的瞳孔里第一次出现了复杂强烈的情绪——想要快速逃离的挣扎和因羞赫带来的退让闪避。

        他还想反抗,争夺属于他的主动权,但何焕又紧紧地抓住他的下体不松手,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通过喉咙的震动制造低而短促的虫鸣。

        这声音让何焕有些难以忍受,他皱了皱眉,直接一低头咬住了雌虫颈间凸起的喉结。

        喉间的圆珠避无可避,只能在在他的湿润的唇瓣里滑动。

        在这同时,何焕的手指也握着柱身上下裹动起来,他的动作轻柔,充满安抚意味,此时地位反转,他成了游戏里的猎手,而他恰巧知道怎样的温存才能使猎物停止反抗。

        雌虫在性爱中是下位,但他们的性器官却并没有因此缩减尺寸,甚至可以说十分傲人,就赛缪尔的来说,茎根粗长,睾丸肥大圆软,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团。

        再大也只能撅着屁股挨操。

        何焕感受着手里的热度,轻轻地哼了一声,不无恶劣地想着。

        在他手指的安抚下,还不到五分钟,雌虫便已经兴奋到双臂颤动,原本高频震动的虫鸣也已经逐渐变成了人声的低哑的呜咽,但他也因此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刺激,雌虫的性器官都是软绵绵的一团,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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