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何时,害怕也变成了快乐的一种形式,让他无法说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坐起来,双颊通红,喘着粗气用自己的手急急的摆弄起那本该带给他快乐的器官,试图留住那即将消散的快意。
在何焕的视角里,雌虫一会儿像拔萝卜似的捏住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往外拉,一会儿又双手并用,像搓肉条一样没有章法地逮着自己的性器乱搓。
他光是看着都觉得难受,更别说雌虫自己。
不再舒服了。
雌虫发现这个事实后,脸上出现一种被击垮的无助。凭他的思考量,还无法将自己身体上产生的快感和他人的抚慰相联系,毕竟这两者出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即使如此,在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官时,他的脑海里却不时地闪过一张漂亮的笑颜。
红润的嘴唇,乌黑的眼睛。
雌虫敏感的抓住了大脑传递的信号,他的目光四处寻找,和立在不远处的何焕对上。
[笨蛋。]
何焕等得都快无聊了。但他又并不打算那么轻易地满足他,要知道,他可是怕疼又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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