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对赛缪尔来说原本没什么含义,但当何焕双唇与鼻尖的热气向他袭来,柔软的舌狡猾地在他的口腔里游走时,一种奇怪的战栗感逐渐升腾,如同一条水蛇,陡然从耳根蹿到脑子里,又掉头向下,噼里啪啦地在他的尾椎骨炸开。

        他臀部一紧,但还是抵挡不住汩汩湿意涌入肉腔。

        随着何焕的指节在穴腔内抽动,越来越多的触电感向他的小腹处流窜,又带着一股股溪流似的余韵向四肢扩散,既让他想完全放松,又让他的脚掌和指尖矛盾地紧绷。

        他感到一股股液体正从他的身体里涌出,一点点、一点点地撬开紧缩的穴肉,滋滋地注入细小的穴道,让附着在阴暗巢穴内生长的,从未被雨露滋润的青涩干瘪的果实颗颗催熟、涨大,红润饱满的果肉堆叠在一起,每当指尖向外抽出,它们便温暖瘙痒地挤压在一起,向内插入,它们便被挤坏掉似的无比娇气地向外吐汁。

        何焕感觉到雌虫的穴内变湿了。

        从雌虫穴内流出的液体,不是那种质地清润温和的水,而是粘稠的、每次都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绞坏的胶质,像是融化的蛛丝,把侵入物紧紧地缚住。

        他抬起眼睑,原本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的赛缪尔现在看起来比他还要投入,他喘着粗气,吻技显得毫无章法又充满热情,力度大到像是下一秒就要吮吸掉他的舌头和嘴唇。

        何焕知道他的舌头和常人不同,但也仅限于他能看到的部分,毕竟在他眼里,虫族和人类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外形的些许差异可以归类为残缺的一种。

        因此,当感受到几乎深入喉心的异物感的时候,他才会那么讶异。

        细舌越探越深,像是要把藏在他喉肉里的津液也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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