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缪尔抬起头，经过何焕这一个月的努力，他已经能听懂简单的沟通，只是很少自己主动说话，他不解地眨眼：“为什么见？”
何焕捏着他的后颈，慢慢道：“因为他要告诉我你的秘密……”
“秘密……？”赛缪尔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拨浪鼓似的朝他摇摇头，“赛缪尔没有。”
“我知道，”何焕笑了，“现在的赛缪尔没有，但是以前的赛缪尔有。”
“……赛缪尔想知道自己的秘密吗？”
赛缪尔并不想，有时候他甚至会对何焕对过去的那个赛缪尔的关注感到烦躁生气。他为什么总是要想其他东西呢？任何东西都不该分走他的注意力……包括他“自己”。
但他很聪明，他知道只有他听话，何焕的脸上才会有漂亮的笑容，才会愿意一直陪着他。
赛缪尔点点头。
他甜甜一笑，顺从地将脸颊贴在何焕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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