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五里山码头,过怒吞江前我需要到附近一个类似80年代机关大院儿的地方,进行传染病检测和简单的政治审查,我都觉得搞笑。我诶,安达贡的标准纯纯反贼一个,需要政治审查?要么毙,要么因为班拉代的特许直接进,走这流程干嘛?
绕着池塘的黄瓦连廊里,我尬问西塔刚士:“塔叔,我骂了达贡这么久,政审能过吗?”
原本还在和这边一领导谈话的西塔被逗笑了,他拉着我的衣服把我从身后拉到身边:“主要是健康检测。政审?王的眼光不会错。政审是对小人不对君子,走吧。先去抽个血。”
我们坐在了背靠假山,有大玻璃幕墙但昏暗的大会客厅里。
还好,注射器一看就是胥人国进口过来的一次性设备,比竹壬那边的玻璃大针管可强大太多。
我喝了口茶:“生脉饮?”
“嗯”,翘腿看报纸的西塔点头:“花儿一直记得你的喜好,这东西挺好喝,这些年我也没少喝。”
不知道怎么的,测量体温的护士说我有些发烧,可能得了什么达贡热。
“达贡热是一种周边地区传入达贡的东南亚西部热带地区,特有的特有的非烈性*****,对身体危害有限但免疫系统在与其对抗的过程您会比较难受……”
“所以我不能去对面了?”我看向医生,医生说要请示,我寻思西塔就在我旁边,他是达贡最大的官,不找他请示难道还要去找其他人不成?
见我看他,西塔啧了一声:“这是内阁同志的事情,我一个武夫哪里懂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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