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么哭着求饶,要么发疯撞墙,只有你——”他的目光透过监视器落在付符右眼的纱布上。
“能对自己这么狠。你知道吗?当你挖掉眼球的那一刻,我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顶点。”
诗晴尸体发出的声音仍在继续,每个音节都像生锈的刀片在神经上刮擦。
"想知道她最后说了什么吗?"裴添的手指在全息投影键盘上跳跃,诗晴的尸体重重摔回金属台,皮肤与钢板碰撞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不锈钢墙面突然亮起无数屏幕,付符在三百六十度的镜像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右眼缠着渗血的纱布,左眼瞳孔里跳动着来自不同角度的监控画面。他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都是镜面,每个反射面都在实时播放裴添的监控影像。
"三月十五日,22:47。"裴添按下某个按键,主屏幕亮起酒店走廊的画面。穿着宝蓝色连衣裙的诗晴正在刷卡开门,腕间的宝石手链在顶灯下流光溢彩。
付符的呼吸凝滞了——这正是他尾随诗晴捉奸的那个雨夜。
全息投影在房间中央重构出总统套房的场景,付符看到自己浑身湿透地撞开浴室门,看到花洒下纠缠的男女,看到那只戴着婚戒的手抓起水晶烟灰缸——
"不要!"付符扑向投影中的自己,却穿透了虚拟影像摔在地上。
鲜血从指缝间滴落的触感如此真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裴添的轻笑从四面八方涌来:"你以为她背叛了你?"主屏幕突然切换成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付符看到诗晴发给闺蜜的最后一条消息:「他最近总说闻到香水味,可我从来不用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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