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添正注射时,付符的左手正顺着手术台边缘摸索,指尖触到了刚才撞翻的托盘里——那柄带锯齿的骨刀,刀刃上还沾着自己的血。

        “恶心的东西……”付符的声音被阴茎堵在喉间,含混不清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劲。

        当裴添的手指掐住他后颈的项圈,准备释放更强电流时,他突然咬合牙齿,舌尖顶住刀柄,用尽全身力气将骨刀刺向对方胯间。

        “啊!!”裴添的惨叫声比任何电子警报都刺耳。

        付符感到温热的液体喷在脸上,不是精液,是血。

        骨刀锯齿插进的瞬间,他利用对方吃痛松手的间隙,用带血的双手扯断乳玎链条,金属倒刺撕裂乳头的剧痛反而让他咧嘴笑了——这是三天来第一次主动制造的疼痛。

        “你敢——”裴添踉跄着后退,白大褂下摆浸满鲜血。

        付符站了起来,纳米贴片在他扯断细针时发出蜂鸣,淡蓝色修复剂混着血珠从伤口渗出,在腹部画出诡异的荧光纹路。

        “我敢。”付符的左眼因充血几乎成了血红色,他抓起手术台上的骨锯,“现在换你尝尝被拆解的滋味。”

        裴添的瞳孔收缩成针尖状。付符腹部的纳米贴片竟在逆向运转,将修复剂转化为神经毒素,顺着血管向心脏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