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夜吃完药,上床躺着睡觉,他好疲倦,好累,小腹有种坠胀感,他捂着那块地方蜷缩起来。
冬天又是暗沉沉的阴天,天渐渐黑了,外面下着白雪,他躺着睡着了。
谢悬如往常一般七点到家,外面很静很冷,刮着西风,风卷着雪飘洒。
西装革履一身贵气的男人没见到少年的身影,将外衣脱下往应子夜房间的方向走去,“子夜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好像不太舒服,现在睡着了,让他看医生,非不要,硬说吃止疼药就行,我们都劝不动他---”,佣人关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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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男人走进少年的房间。
夜灯并不刺眼,应子夜坐起身,“我好多了……”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来拥抱谢悬,男人周身还有未散尽的外面雪天里的寒气,少年打了个凉颤,小腹又开始阵痛,他不得不弯腰坐下捂着小腹,表情疼痛难捱。
床单上的血渍异常刺眼,谢悬看见后眉心跟着蹙起,他缓缓蹲下,双手握起应子夜的手关怀地询问道,“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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