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关掉花洒,水声停止,卫生间内只剩下他粗重而压抑的喘息。他拿起挂在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体。重点擦了擦胯下那不断泌出淫液的巨物,但收效甚微,粘稠的液体很快又濡湿了接触的毛巾。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机械地穿上了一条乾净的纯棉内裤和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

        然而,即便是宽松的短裤,也无法完全掩盖那根因为长时间忍耐和情欲累积而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巨物。裤裆处被高高地、夸张地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随着他的走动而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又一阵磨人的痒意和快感,提醒着他接下来要面对的屈辱任务。

        林栋哲的手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犹豫了许久。门外就是顾飞,那个阳光、热情、对他毫无戒心甚至充满关怀的室友。而他,却要利用这份善良,将对方拖入一场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充满欺骗和污秽的“治疗”中。浓重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开门,狗奴。你的‘医生’在等着你呢。”江天冰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符,敲碎了他最后一丝犹豫。

        他咬紧牙关,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外面的台灯光线有些刺眼,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低着头,不敢去看坐在书桌前的顾飞。他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自己的位置旁,背对着顾飞,假装在整理书本,实际上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几乎要跳出胸腔的羞耻感。

        “栋哲?你洗好了?怎麽洗这麽久?脸色还是这麽差,不舒服吗?”顾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如既往地充满了爽朗和关切。他显然是刚结束一场动漫的观看,已经摘下了耳机。

        林栋哲的背脊瞬间僵直了。他能感觉到顾飞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痛苦,就像他之前演练过无数次那样:“没……没什麽……老毛病……又犯了……”他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混合着痛苦和隐忍的表情,“前列腺……有点疼……”

        “前列腺炎?”顾飞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就走到林栋哲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又疼了?不是说吃了药好多了吗?怎麽又反覆了?不行,这次得去医院好好看看!”他说着就想去拿手机。

        “别……不用了……”林栋哲连忙阻止他,声音因为紧张而更加沙哑,“去医院……太麻烦了……而且……医生说……说可以通过……按摩……来缓解……”他垂着眼帘,不敢与顾飞那充满担忧的眼神对视,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按摩?”顾飞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着他,“怎麽按摩?需要特殊手法吗?要不我送你去专业的理疗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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