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冷月的小房间——
「轻点啦,臭顾辰……每次都像要把我捅穿……啊啊啊……你轻一点行不行!」
她声音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住床缘,额头满是细汗。
「你到底在干什么……第一次把我弄得全身内伤,第二次又用你那什么狗屁阴阳医经给我补回来……你当我冷月是什么?机器吗?还能无限修復再操一轮?」
顾辰低笑,掌下动作丝毫未停:
「机器倒不至于,但你是我冷姐——耐操又耐修,正好适合我这种专业技师调校。」
「你……你才该被调校啊……啊……啊啊啊……别再往里捅了……我受不了啦……!」
她明明是怒骂,语尾却在呻吟中纠成一团,浑身颤得像发烧,却不知是怒是欲。
──
冷月终于在馀韵中力竭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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