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多娇心里一恸,原来他是真没什么好说,所以谈及家里,他总是含糊其辞。
“你、你……寒假你不出去玩吗?”赵多娇轻声问。
蒋洄耸肩,语气轻松,尽量轻描淡写:“也没什么好出去的,再说大家都忙着过年,哪有心思跑出去。”
他越是表现平静,赵多娇就越心疼他。她举目望去,除了沙发这里有他们两个,这家其余的地方都显得空荡荡,没什么人气,更别提过年该有的热闹,她想起蒋洄家门口那个福字,现在一想来,就连那个福字,与她一路上看到各处喜气洋洋的地方一对比,真是要多孤单就有多孤单。赵多娇嗓子一疼,像是被风吹出感冒,她反握住他的手,有点激动,嗓音里带上点哭腔:“你怎么不和我说呢?你……你可以告诉我的……”
她的眼睛漫开一层水雾。蒋洄的大拇指抚过她的眼角,他轻声道:“你别哭……你不用心疼我,我也没有哪里过得不好。”
赵多娇不说话,吸了两下鼻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分明是不相信他说的。
蒋洄笑着,轻轻捏一下她的鼻尖,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那,阿娇,要是以后一个男人对你说起他家庭有多不幸,你千万别同情他,有的男人专会用这招博女孩子的同情,千万别上当。”
可是赵多娇没有笑。她幽幽望着蒋洄:“你明知道……我听到你说这些我不会高兴。”
这话像是某种提醒,提醒她,她们这段恋情终究不长久,走不到最后。
他怎么能这么淡然地提到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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