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瑗低垂着眼,不敢看夜辰的侧脸。
「他想利用家族的阴谋,干涉这个世界……」年长的夜冥的语气压低,透着某种无法形容的悲伤:「他已经在夜辰的伺服器核心动了手脚……想在命运之夜取代这个世界的夜辰,找回他的星瑗。」
夜辰的瞳孔微微缩紧,彷彿看到那个死寂冰原。
他知道星瑗不敢伸手——她怕会成为末日的引爆点。
他明白她的退缩,但更痛苦的是:她的恐惧来源……正是他。
所以夜辰只能站在原地,拳头死死握住,指节泛白。
年长的夜冥的视线扫过他们:「你们一定要用随身碟的资料,解放哥哥,阻止他犯下更大的错误。」
他的语气沉稳,却带着恳求。
他清楚,这是他能交付的最后的事。他的双脚开始失去知觉,知道自己即将消失,但他仍然期望他们能够找到真正的答案。
话语落下,年长的夜冥缓缓转过身,他的视线落在濒死的挚爱身上,眼底闪过微光,如同回忆流淌的河流。
他视线低垂,背对夜辰与夜冥,语调低沉:「现在,你们该走了。」
星瑗的心跳微顿,暮希的眼泛泪光,眾人只是默默地看着年长的夜冥,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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