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做什麽都看我不顺眼,我要是早点Si了,你大概才能活得舒服点吧。」秦函之嘟囔着,顺手挥了挥手上的纸扇。
「我要Si,一定是被你气Si的!」秦老爷气得拍桌而起。
「反正诗社你不准再去了!现在东北都在抓学生,你敢再惹事试试看!」怒吼声中,秦函之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
秦函之依旧照样去诗社,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他将一封新信塞进信封,封口後反覆端详那个笔名:
「沉雨亦是晴。」
他与这位笔友往返书信已有半年,虽从未谋面,却早已在字里行间培养出一份默契与暧昧。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猜想对方是何模样,是冷静清俊的书生,还是聪慧机敏的nV子?
「欸,你真的没见过这人?」同学凑过来看他拆信。
「没见过,但他文字很不错,b你们强多了。」
「呦~说得你好像文坛前辈似的。」
「少来。你们这群粗人不懂。」
「说真的,你该不会是暗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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