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等到最後才卸完妆吗?」
「你总是这样一个人来看戏吗?」慈修回敬。
东乡忽然笑了。
不是审问官的笑,不是公务表面的寒暄,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微笑——低调、短促、但明确。
「我今天不是来审查的。」他说,「我只是——想见你。」
那句话落下,戏棚变得安静了。
雨声隔绝了外界,灯火摇摇yu熄,慈修抿了抿唇,「这样的话,不该是警察说的吧。」
东乡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
终於,慈修转身收拾最後一叠戏服,系好布带,准备踏出雨中。
「等等。」东乡将伞撑开,「我送你。」
「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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