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微微一笑,走向一旁,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帝大毕业,进的是警务科。」
「……你不是本岛人?」
「不是。」他望向窗外一隅摇曳的木树影,「但来台多年了,习惯了,也开始理解这里的节奏。」
慈修没说话。他低下头,喝了一口粥,却感觉不出味道。眼前这个男人,与昨日那个压住自己、询问暗语、触碰脖颈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吗?
「你家人呢?」慈修问,声音很轻。
东乡沉默了一下。「Si在地震那年。关东大震灾。」
慈修愣住,这才意识到,对方的寡言与冷淡可能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刻进骨头里的。
他忽然觉得心里发痒,像是在雾里捞起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那……你怎麽还没结婚?」他问,语气很平常,像是闲聊。
东乡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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