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怕吗?」慈修的声音低得像碎雨,「在这种地方,对着……这样的我?」
东乡微微一笑,那笑意却不像安抚,更像某种自问自答後的确认。
「我想看见的,是你不演戏的样子。这个地方,只给我一个人看就好。」
慈修垂下眼,唇角微动,却什麽也没说。
然後,他感觉到对方伸出手——先是指腹碰触他额前的一缕发丝,然後顺势落在他的颊侧,温热而清楚。
那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看,却是第一次让他无法逃开。
红幕在他们背後垂下,浓重如夜。剧场里只剩下两人,无台词、无场记,一场未被允许上演的戏,就这样悄悄开场。
那掌心停留在慈修颊侧的时间,远b必要的长。
东乡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克制。他的手指滑向慈修的耳後、颈侧,再停在那尚未完全癒合的瘀痕上。
「不痛了吗?」他再次低声问。
慈修没有回答,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麽一直这样看着我?」他的声音忽然破了静,像刺穿夜雨的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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