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空间只剩两人。
东乡没有马上说话。他踱步至桌边,打开明仁那日被搜出的物品盒——内有几册薄旧书籍、一封信件与一份手抄通讯录。那是他原本不打算深究的证物,但如今却成为解套自己的最好证据。
他俯身看了眼明仁,语气平静:「你藏得不算坏,只可惜你太急了。」
明仁强撑着意识,喃喃出声:「我、我什麽也没做……那本书、只是朋友借我的……你们、你们Ga0错了……」
东乡端坐在对面椅上,从怀中cH0U出一根细烟,点燃,烟雾慢慢绕上他清冷的眉眼。他低声说道:「朋友借你的?你朋友都抄了那麽多页,还写心得,你也没参与?」
他笑了笑,不带感情。
「……你是剧团的人吧?」东乡忽然问道,语气转为若有似无,「你很常看戏吗?」
明仁顿了顿,眼神闪烁。
「那位……林慈修。」东乡慢条斯理地吐出这个名字,却立刻自顾自转开话题:「你们戏团近来还有新演出吗?据说你们戏台常常人满为患。」
语气轻柔,但每一字都像是刀尖压上舌尖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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