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巡荐使也不说话,而是冲着府房的郑哲涛一扬下巴,你说。
郑巡荐使抿一下嘴巴,酝酿一下说辞,“李军役使。本郡上次召本修生服兵役,是哪一年?”
“我只管本府,哪里知道本郡那么大的事?”李满生待理不待理地回答。
“哦,”郑巡荐使微微颔首,“那你就说一说,本府上次召本修生服兵役,是哪一年?”
“本府从无明文规定,不许召本修生服兵役,”李满生搞辩论,真是一等一的好手。
不过他还是要强调一句。“这是郡房的意思,诸位一个劲儿找我,实在奇怪。”
郑哲涛一直辩不过对方,就有点恼火,须知他的职业是找人碴,这样实在没面子,于是就又问一句,“你的意思是,万一郡守府怪罪下来,也是去郡房问?”
要知道。现在郡守府门口,还被本修生堵着呢。
“我不知道郡守府要怪罪什么,”李满生面无表情地回答,心说怪罪谁还不一定呢。
反正他做的并不是法不允许的。而且天塌下来,还有郡房顶着,跟他有什么关系?
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大家的心里。都泛起了浓浓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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