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南冥的剧本，今天杜俊林特意晚了几分钟，临时股东大会是在九点半举行，杜俊林九点三十七才到，又在楼下和众人寒暄了一阵子，这才上楼，时间早就超过了。
其他的几名股东也是不急不躁的，他们也早就已经得到了指示，今天就是要让这位爷爽了才行。
“这位是……”看到杜俊林，高助理一愣，然后笑道：“这位先生好面熟。”
杜俊林突然笑了。
千里之外，观鸟天堂的会议室里，屏幕一分两半，一边是杜俊林视角，一边是孙总视角，众人在大屏幕上看到这一幕，都没看出笑点来。
“我来给大家做个背景介绍。”李云聪站起来，道：“杜哥跟我说过，这位高助理曾经要让杜哥来咱们懒神科技当商业间谍，结果被杜哥拒绝了，看来他是没认出杜哥来。”
原来如此！想到双方身份的对调，众人哄笑。
虽然不是自己亲临现场，但此时杜俊林衣锦还乡的感觉，众人确实是能感觉到。
这哪里是衣锦还乡？这应该叫微服私访。
高助理在前面引路，偶尔还回过头来，看杜俊林一眼，似乎也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人这么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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