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谦把门关了。
周徐映把藏在口袋里的礼物,往下塞塞。他摸了摸鼻尖,胸腔里苦涩发闷。
他已经有两年没送出生日礼物了。
次日,贺谦醒来的时候。
管家告诉他,“少爷说今天的时间贺先生可以自由支配。”
四年半的时间里,贺谦只有两天是绝对自由的。
这天,贺谦没有规划。
他早上坐地铁,从起始站到终点站,每一站都会下车,不出站,就干在外面等下一班地铁。
京城,是贺谦长大的地方,他无比熟悉。
好像这样就能把从前的记忆拼合起来,继续捡起从前的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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