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徐映声音哑哑的。
“你哭了……”
“没。”
周徐映握住了贺谦伸来要替他擦泪的手,摁在床上,侧肩在黑暗中蹭去泪水。
贺谦不停地告诉周徐映,他不会离开。
周徐映只是轻轻地“嗯”了一下。
周徐映所在乎的,不是贺谦会不会走,而是贺谦是否会遇到危险,是否会死在24岁之前。
周徐映在怕。
怕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毫无意义。
怕泰国寺庙的健康符失灵,怕他背着的禁术无用,怕贺谦再在他面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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