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了,“我,我还记得一句的。”

        向晚拉过一旁杨岳的手,放在宿璟舟的手上,看着两人十指相扣,她一字一顿无比认真道:“心之所向,共赴白头。”

        杨岳如愿背着宿璟舟缓缓走下楼梯,一步一步,不急不缓。

        宿璟舟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低头在杨岳耳侧轻声道:“还疼吗?”

        “我重不重?”

        “不疼,也不重。”杨岳飞快地摇了摇头,有些委屈道:“小船,你知道的,我一点都不肾虚。”

        他还在为刚刚踩在趾压板上的疼耿耿于怀。

        宿璟舟眉眼弯弯,含着笑埋头轻咬了他的耳垂一口,安慰道:“嗯,不虚,我知道的。”

        酒店,两人都换上白色的礼服,化妆师帮他们打理着头发,再过一会儿就到吉时了。

        璀璨绚烂的水晶灯衬着整个大厅绚烂极了,精致的花毯一路延伸,尽头是绚丽的花门。

        即便是冬日两侧盛开的鲜花仍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穿着黑色正装的南叔满意地看着一切,餐桌上是考究的冷餐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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