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大门已经合上,淋着瓢泼大雨,程年漫无目的走着。
就这么死了也好。
他想。
不知过了多久,程年走的小巷子里,积水慢慢没过鞋面。
疲软的双腿发出警告,他没多想,找了个墙角坐下,任由雨水滴落。
雨夜冷得吓人,程年以为自己死了。
再睁眼却在个陌生的房间。
犹豫片刻,他起身下楼。
大厅里,一个男人恹恹坐在沙发上,眉目疏淡,正翻读着文件。
在斑驳阳光下,莫名添了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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