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好,我是簕不安。”打断李由的礼貌,簕不安开门见山:“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立刻马上就要见你们老板!”
簕不安,是太过久远的三个字,在簕崈身边工作,这三个字大约等于禁忌。
脑补了一些厕所文学,李由回过神,确认了一下来电的是前台。
也就是说,簕不安现在就在楼下。
常伴君侧,李由最明白老板逆鳞在哪,眼看着老板一天天越来越冷面无情,又是即将订婚马上结婚很快就能步入人生正轨的节骨眼,原则上来说,应该礼貌拒绝,悄无声息地将簕不安打发走,至少几个月来老板表现出的态度是这样的。
但是直觉说,还是不要轻易擅作主张。
找二助翻出一份勉强需要老板过目的文件,李由小心翼翼敲响簕崈办公室的门。
簕崈总觉得心神不宁。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睡个好觉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无论睁眼闭眼,眼睛里耳朵里脑子里全是嗡嗡的簕不安。
他有时候都分不清楚那些交织在耳朵里的话是自己臆想的还是簕不安真的说过的,譬如此刻:
窗边那个簕不安指着对面的商场说某家牛杂必须得给牛办一场法事超度,否则对不起把牛做得那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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