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的第二位夫主没有提供任何信息。

        他听到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是收容所的人来接他了。

        再看一眼这间洁白无瑕的高级病房,看不出她的前一任主人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他摸摸手臂,嫩滑的肌肤上仿佛还承担着曲佑英的命。

        那个男人高开低走的人生和死不瞑目的执念,就在他怀里走向终点。那天他掏出一张手帕,擦过脸颊盖在他身上。

        有人说他哭了,其实没有。

        忍冬最后一滴泪都在蒋容狱床上流干净了。他没有多余的慈悲为怀。

        该上车了。

        雪停了两天,下半身的伤口也快痊愈了,见不得人的淫欲又随着撒盐的动作蠢蠢欲动。

        小货车稳稳地开。

        市中心的繁华没有因为雨雪而消减。他们走过彩灯闪烁的王子街,孩童嬉笑着踏平街边的瘀雪。蒋容狱曾玩笑说要对着落地窗外的漫天飞雪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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