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垂,冷玉似的脸颊,看不出半点情绪:“幽冥的魂魄转移到了谁的身上?”

        温玉的眼波闪了闪,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似厌恶,模棱两可地说道:“没谁,他是心甘情愿的,师兄不必觉得内疚。”

        容瑟眼神微暗,好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精雕细刻的脸孔。

        “是…望宁?”容瑟薄薄的眼皮一颤,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

        温玉脸上的表情一滞,扁着嘴嘟囔着道:“是谁都不重要。他害你那么惨,让他承受幽冥侵蚀之痛,算是便宜他了。”

        还真是望宁。

        他失去意识的期间,是与望宁在一起?

        容瑟的面色微微发白,肩背一点一点紧绷起来,声线有些发干:“我昏迷过去多久?”

        “两…”温玉的话刚到嘴边,邵岩急匆匆赶过来,截住她的话头:“玉儿,你和时云先出去,为师有些话要和容瑟说。”

        温玉不明所以,顺从地退出房间。

        时云侧头看了一眼邵岩,放下扶着容瑟肩背的手,跟在温玉后面走出去。

        邵岩转身关上门,抚着胡须,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容瑟:“玉儿偷下彼岸花粉,害你失去意识,是她莽撞。但她是救你心切,希望你们不要生出什么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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