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破了下唇。
“这些布,是我娘从汴京的裁缝那里学会了印花提花之後,才给弄成的,说来好笑,我到今天都没学会提花。”
高四姐一边啃着饼子,一边说道。
余士宗四人被安排在堆放杂物的小舱里。
屋内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Si鱼和臭脚味。
余士宗不知该如何安慰高四姐。
他知道高四姐的夫君在汴京,崔杰的债主也在汴京。
永安县暴民遍地,感觉待下去早晚都会被咬Si,变成陆青那样,所以余士宗听到有楼船时,便要离开,同时又顺嘴问了一句他俩要不要一起走。
没想到他俩都答应了下来。
“你杀过人吗?”高四姐忽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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