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的武艺我见过,为何要说不行呢?”朱长金问道。

        “殿……长金你有所不知,白日里我穿着甲胄,行屍的兵器也好,牙口也好,都伤不到我,如今我的甲胄已经脱下,放在骡子身上了。”周舜卿说道。

        “再去骡子身上穿回来不就成了吗?”钱焘道。

        “再者,白日里我对付的都是些……没有武艺的农人,而且不乏老弱残人,这船上的都是禁军兵士,我就算穿着甲胄也未必能杀得了他们。”周舜卿不得已,只好将实话说了出来。

        “周大人,你不必杀他们。”

        望楼上的万安期cHa嘴道。

        这坏小子,自己胆小怕事,就骗人说船上没有行屍,让人们上船给他壮胆,真是从未见过他这麽坏的小孩,周舜卿暗自道。

        “你看周大人,这些活屍好像已经冻僵了,把他们推下船便可,他们不会咬人的。”万安期笃定道。

        “你说冻僵就冻僵……”周舜卿话音未落,便看到朱长金又在看自己,那副神情似乎在说“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幸好这坏胚子还是个小孩,等他长大了一定坏的没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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