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雍丘也行,雍丘有驻军万人,暴民肯定也乱不到那里。
“只是……我们到了那里,会不会变成逃兵?”余士宗问。
底层士卒人微言轻,就算雍丘得知永安县暴乱一事,但无论如何,按照军法,擅离大营便是逃兵,轻则杖百八十,重则处Si。
就算乔装打扮,脸上所刺的字也让旁人一看便知。
陆青也楞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是吧?”
陆青指了指自己没有皮的左脸。
他左脸上的刺字随着他的脸皮一同没了。
尽管有些不地道,但余士宗还是噗地一声笑出声来。
余士宗曾想过陆青在战场上负伤而离开军营,想过两人一起逃到夏国,过牧羊牧马的日子,从未想过他会以这般方式彻底脱离行伍。
“那你现在算是自由了……”余士宗笑着说完,眼眶又Sh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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