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燕疏濯来说,这一切都像是在刷新他的认知。

        陆屿炀,怎么会是他。

        燕疏濯是又惊又怒,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也不知到到底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想直起身给陆屿炀一巴掌,但变成了情趣娃娃的燕疏濯既动不了,也发不出声。

        此时的他就像是祭祀台上洁白的羔羊,毫无反抗能力地即将任人宰割。

        陆屿炀火热的视线顺着他瘦削的锁骨往下,滑过胸前,大腿,转到脚踝,将燕疏濯从头到脚都视奸了个遍。

        “真乖。”

        毫不客气地伸手贴在了燕疏濯敏感的后腰,陆屿炀掌心的热度顺着紧密贴合的肌肤传去,烫人的热度格外清晰,燕疏濯敏感的腰窝颤栗不止,激起一连串难以言说的触感。

        未经人事的身体顺应地涌起阵阵焦灼的火焰,卷袭而来的热气顺着陆屿炀修长的手指游经全身。

        敏感又惹人的痒意密密麻麻,酥中带颤,酥麻地让人喉头止不住地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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