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岳落身一侧,目光与清明短短交错。眼底杀意未退,指间仍紧握那柄滴水的弯刀,雨水顺刀背而下,断断续续,如血,似恨。
「逃了?」
天才微亮,雨仍淅沥未歇,如丝如网,无止无休。喻南岳浑身Sh透,自风雨中赶回,衣襟滴水,靴底泥泞,尚未换下Sh衣,便径直来至听雨小苑,面sE凝重,向赵有瑜回报。
有他与清明两人亲自出马,顾鸿业竟还能从夹击中脱逃?
「请娘子责罚。」他低声道,声音哑得发紧,像风雨卷过的枝条,微微发颤。
阿春一看见他模样,心疼不已,连忙嚷嚷道:「南岳哥哥,你这样Sh答答地站着,身子又不是铁打的,要是得了风寒怎麽办?快快换衣去!」
赵有瑜收回凝神的目光,视线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指节与水渍未乾的发梢上,沉默半晌,才冷声道:「阿春说得对,先去换衣,休息去。」
「可……」喻南岳yu言又止,拳头握得紧紧,满心懊恼,像是受了什麽重责,不愿轻易退下。
「喻子卿。」
她声音平静,眼神冷淡,却在瞬间b人无法反驳。
她极少唤他表字,若唤了,便是再无转圜余地。
喻南岳唇角一动,终究没有再言语,低头应了声,转身退下。阿春急急忙忙地跟在後头,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我去吩咐厨房煮姜汤给你,你一夜都没合眼,还被雨淋得这麽狠……没抓回人又怎样?娘子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自己别太自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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