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赵朗季睁大眼睛,怒指来人,「是你设局陷害於我!」
谢应淮轻笑一声,语气不紧不慢:「铃兰娘子Si前写的是赵,可不是谢。赵大人,这可攀扯不到本侯头上,您还是留着口舌,到大理寺细细分说去吧。」
他侧过身,淡声吩咐:「还愣着做什麽?带走。」
「你这J人!是你——是你!」赵朗季嘶吼着挣扎,却被左右两名衙役架起,拖出大厅。
「官人!」二夫人哭喊撕心裂肺,声声哀痛,几乎要昏厥过去。
就在二房一团乱麻之际,赵有瑜缓步而来,披一件月白素袍,鬓边未束,发丝微乱却不减风姿,眉目清冷如霜雪。谢应淮见了她,眸中一喜,旋即敛去神sE,嘴里却道:「赵二娘子此时现身,可是担心你二叔无人申冤?放心,大理寺审案从不冤枉好人,更不放过恶徒。」
他语气看似宽慰,实则字字带刺,语中每个赵字都像针,直戳赵家人的脸面。
「我自然是信得过侯爷的,还请侯爷务必要还给我二叔清白。」赵有瑜低头掐了一下藏在袖中的手背,吃痛让眼眶迅速泛红,声音也随即哽咽起来,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哀意。
谢应淮走上前,眸中情绪翻涌一瞬,随即低垂眼睫,看似无意地伸手替她拂去鬓边散乱发丝,指腹轻轻摩挲她耳後肌肤,语气温柔得几近轻薄:
「这等小事,赵二娘子就不必担心了,」他嘴角微弯,像是哄人一般,「还是好好备嫁吧……本侯,可是盼了很久了。」
语毕,身形一转,毫不留恋地拂袖而去,仅留满厅人哑口无言,神sE骇然。
赵家刚Si了人,Y气未散,他却让赵二娘子「好好备嫁」?这岂止是见不得赵家好,简直是明摆着要赵家再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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