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柔本想点头,可是想到就算承认了太傅也不能凭空变出炭火来,于是摇摇头说道:“不冷。”
撒谎,额头凉成这样。
梅让鹤找到她藏在棉被下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果然和院子里的冰一样凉。
太傅明明穿的这样少,怎么身体还如此温暖?昭柔百思不得其解,眼前之人将她的双手捧在手中,十分轻柔的揉捏温暖着。
“你还是冷的。”
“谢姑娘,你我不必如此生分。”他与她是定了亲的,梅让鹤心想。
不知为何又想起那晚在温泉院外听到的声音,昭柔一声又一声的“殿下”叫的十分亲昵,和现在的生疏一点都不同。
陌生而熟悉的酸涩感又涌上心头,梅让鹤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将昭柔的双手握住温暖,另一只手替她拉紧了棉被保存热气。
太凉了,梅让鹤暖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什么成效,他思索了一瞬,心中的酸涩感始终无法消散,轻叹一声,梅让鹤拉开胸口的外衣,将昭柔的手放在了他的衣衫内。
好暖和!昭柔没想到太傅居然还是个人形暖炉,现下只有双手暖烘烘的身上还凉的很。这可怎么办?
要不让太傅也裹进被子里面?反正二人都穿着冬衣,特殊情况也不算失礼吧?
“太傅大人,你要不要……也搭点棉被在身上?”见太傅没有说话,昭柔连忙补救道:“是昭柔唐突了,昭柔给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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