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护是想S到我的衣服上吗?」
用那样清冽的端重的声线,说着这麽露骨的话语,描述的画面只要稍微一想象……
一护就「呜啊啊」地在没有抚弄只是抬腰蹭了几下那被衣料裹得紧紧不露端倪的下腹就S了出来。
他的眸子变得极为浓稠。
就像是染料滴入水中,曼妙地洇开水涟光影。
&11u0的身T,芳香无b的血Ye从一颗颗血管溢出,饱满地滚过薄粉的肌肤,因为动情,那芳香似乎b平日更出sE,更浓郁,白哉忍不了了,他几下解开衣料释放出早就跃跃yu试的yuj,抓住纤瘦而长的下肢抬高,露出那藏在囊袋下方的小小粉sE入口,就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
「不行……啊……我还没……准备……好……」
断续的惊慌的喘息中,白哉上下滑动着,用前端溢出的yuYe去润滑那紧闭的入口,然後禁不住那入口娇nEnG的黏膜的吮x1,而稍微抵进去了一点点,内里立即仿佛饥饿的紧紧咬住了他,虽然尚且乾涩,触感却极其的火热而缠绵。
「咬得我这麽紧……不就是想我进来吗?」
声音不由变得低哑,紧绷,白哉喘了两口气,小心地向前推进,又因为过程极其艰难而退却,然後再忍耐不住地前行,来来回回间,一护痛得眉心紧蹙,却又被那要剖开内脏的放纵兴奋鼓动着,而竭力放松去接纳,感觉到被一分分填满,撑开,明明身T抗议着cH0U搐不已,心口却涨满宛若被蜜浆灌注,「啊……我想……但我……」
是的,好想,好想,日日夜夜,那些漫长的孤单的时光,不能为任何人所知晓的渴念,空虚,苦涩,身T年轻鲜活,还在贪恋着那蜜意狂情的时光,却无论如何回味,那些满足,疯狂,都无法描摹重现,只剩下喉头乾涸眼眶刺痛,只能一次次挥剑,让T力耗尽,才能压制住不顾一切去寻找那个怀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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