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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一护咬得我好紧……」

        白哉指尖拂过他紧蹙的眉心,又落下抚慰的吻,「放松一点……我想动,去到更深……」

        他很清楚言语对於一护的影响,果然,只是这麽一句,内里就稍微松缓了些许,而溢出些Sh腻来裹住了白哉,那质地娇nEnG由不住颤抖的簇拥和束缚,让呼x1被捆绑而心口浓稠溢出焦灼,他用力再向前顶了顶,循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前端的膨大刮擦上去,「啊啊……」

        少年瞬时涣散了眼眸,露出被快感淹没的痴态,而内里猛然cH0U搐了起来,绞拧着一瞬扼杀了呼x1,然後感觉到那迷乱的春雨,密密洒落,触感就像Sh透的丝绸,窒息般的蜜和难耐,白哉再也忍耐不住,咬了一口那嫣红的唇珠,就开始前後挪动着大开大阖的起来——他毕竟也禁慾了同样长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意志的堤坝早被乾涸的渴望和思念侵蚀得千疮百孔,於是一朝崩塌,再无遮拦。

        「啊……啊哈……太快……白哉……慢……」

        一护吃不住他的凶猛地惊喘不已,被撞击得晃动着流淌光泽的发丝,翻仰的面颊和脊背,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明明眉心的痕纹打成了结,前端才发泄过的j芽又似乎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喜欢,哪怕是这样带着粗暴和疼痛的苛求,白哉意识到这一点,不由满心的怜Ai,但又急切地想要更多地b出他的极限。

        「不行!」

        他义正词严地拒绝,「这是我的犒劳。」

        「你……呜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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