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言动摇的表情,这让叶宥心心底充满了挫败感,他从没见白言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他难受地问:「他叫什麽名字?」

        「吴仅弦。」白言摀着通红的脸,又重复了一遍,「他叫吴仅弦。」

        白言的话刚说完,被他呼唤名字的人就突然出现在团练室中。

        叶宥心的目光转向吴仅弦,只见对方毫无紧张感地微微一笑,「刚刚有人喊我的名字吗?」

        「你、你怎麽出现在这里!」白言抬起脸,惊讶得声音都高了八度。

        吴仅弦耸耸肩,「我昨天加入了热音社,所以就来玩音乐了。」

        「骗谁啊,你明明是个音痴!」白言惨叫了起来。

        「就算是音痴,在热音社应该也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吧?」

        「没有。你一个音痴过来可以做什麽?」白言崩溃地质问。

        打从高中的音乐课後,白言就彻底明白吴仅弦的音乐实力有多差。他连谱都不会看,当初还是他一个音一个音的教吴仅弦,否则吴仅弦根本练不起来。

        没有理会白言的崩溃,吴仅弦只是简单看了一眼贴在团练室布告栏上,用白板笔密密麻麻写了一堆杂乱行程的表格。

        吴仅弦挑眉,走到了白板边,「这是你们的演出行程规画?怎麽乱成这样?」

        「哪有乱?」白言走到吴仅弦身边,指着行程表,「不是都排得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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