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今天刚刚从南边传来消息,朝廷的兵马在昨天已经全线渡过大河了!”
“什么!”
原本还处于恍忽状态的王承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部属。
“昨天?”
“是的,根据潜伏在魏博沿河地带的斥候传回的消息,昨天清晨,一直在大河南岸的朝廷兵马突然开始渡河北上……”
部属刚刚说到一半,王承宗的拳头已经重重的砸在了他眼前的书桌之上,只听“彭!”的一声,巨响填满了整个书房。
与此同时,王承宗原本迷茫的神情已经被盛怒所取代,重重的砸在书桌上的拳头也在微微的颤抖。
“昨天清晨的开始渡河,为什么到现在才传回消息?”
乍一看,王承宗还算柔和,但是没有人会单纯到以为这样一个割据一方、参与叛乱的节度使会是什么良善人。
盛怒之下,前来传递消息的部署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大~大~大~大大帅,昨日朝廷的兵马渡河之前那些禁军的斥候已经提前抵达,并且从天亮之后就开始在沿河几十里的范围之内疯狂的扫荡,很多兄弟都惨死在了他们的扫荡之下,直到刚才,来自魏州田节度使的求援信抵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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