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摇了摇头,“看来只剩这一角碎片了,蚀骨草!”

        许无忧将手里的纸片又捏紧了一些,“谢家家大业大,又有百年历史,还和当今天子一起算亲家,很难不怀疑他和长生药没有关联。”

        许无忧:“谢老太爷和谢老太已经到了这个年岁,可能有余力而心不足,但是能在地下悄无声息地建成一个巨大的丹炉牢笼,是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角色,没有人有这么多的财力和人脉来维持这么巨大的牢笼转动,谢家绝对有人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金元子:“蚀骨草很少有人知道,基本上已经是绝迹的危险植物之一,除非有有心人利用否则根本无法生长。”

        许无忧:“是啊,需要喝新鲜人血吃新鲜人肉的玩意,只有心思歹毒之人才会加以利用。”

        许无忧:“长生药这玩意,不是什么人都敢去炼制,可能是和我族人一样,拥有残缺的长生药配方,只是配方不完全,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的药尸,毒尸。”

        许无忧也终于明白之前族人为什么经常迁徙,为什么要死守住长生药残卷,都是因为不想看到那以后的局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最可怕的还是人心,为了长生那些人什么丧心病狂的都做得出来,根本不会顾及任何人的生死,比野兽还要更加的自私自利。

        许无忧眼里带着愤怒,“人在河边走,不可能不湿鞋,总有一天幕后的那些面具之下鬼魅会露出马脚,我定要将他们斩草除根!!”

        金元子可以解许无忧的恨,他和他一路走来知道许无忧身上背负的东西是多么的沉重,受到的过去是多么的残忍疼痛。

        金元子一直觉得许无忧这样的人一定可以报仇雪恨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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