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如释大任,点了头出去了。
许无忧:“在外面还害羞?脱个衣服扭扭捏捏,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许无忧边说边给谢时桉脱上衣。
谢时桉身体白皙光滑就是太瘦了。
谢时桉并不反感许无忧脱他衣服,只是手紧张的死死握着也不敢抬头,任由许无忧给他脱衣擦拭伤口。
许无忧知道他这个人太倔,疼也不会喊出来,擦拭时下手都是非常轻,生怕弄痛他了。
许无忧看着他背上两条红色的血痕,眼里的眼神暗了几许,活剐了那几个人也不为过。
许无忧为他擦好药后,贴近他的身体,为他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这时大夫已经煎好药端了进来,许无忧去倒水,看见大夫进来,想起一件事便出去了。
谢时桉看着大夫手里的碗,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汁水看着就苦。
谢时桉受惊后情绪本就有些不稳定,现在还发起了低烧脑袋晕晕乎乎的,有些任性,偏过头去不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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